杨休羡可能被他传染了,也难得浑身没了骨头似的歪靠在车架上,看着万达脑袋上那个红色小揪揪,觉得自己又想撸一把了怎么办……
“放行了!放行了!”
前头本来凝滞了很久的人群,渐渐地动了起来,看来是从别处调来了守卫,入城的速度明显增加了。
万达兴奋地转身牵起小黑。谁知道这驴子不知道是不是站的太久了,突然翻起来驴脾气,四肢蹄子居然钉在地上一样,就是不肯挪动了。
“小黑,小黑我们回家啦。今天累了吧,回家给你吃糖啊,别发脾气啦。”
后面已经有人开始不耐烦地催促,万达尴尬的要死,讨好地对着小黑驴再三央求。
也是,这个小黑驴自打进了伯爵府大门,受到的就是宝马级待遇。每天走的最长的路程就是从南熏坊出来,沿着东长安街走到锦衣卫衙门,总计路程不超过一刻钟。
今天它不算站在这等待的时间,光从从城内城外打了一个来回就花了两个时辰,这驴娇生惯养习惯了,能不累么?于是现下就发作了。
非但不肯挪步,还倔强地伸出脖子,“昂啊昂啊”地“引吭高歌”起来。急得万达一筹莫展。
“下一个……你不是本地人吧。路引呢?没有路引不能入内,边上去。下一个……叫你呢,下一个啊!你倒是上来啊!”
城门口临时调配来的士兵,毫不客气地呼呼喝喝。见到万达居然和他的驴造成了交通堵塞,呼喊半天都不回复,于是大步上前,毫不客气地伸手要推。
“小子!说你呢!聋了吧你。”
“你做什么?”
杨休羡一个纵身,从马车上跳了下来,在士兵的手指碰到万达之前,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捏。
后者疼的当时就趴在地上,嗷嗷直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