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好他们没有一早就赶去码头,不然若是碰到了官兵,又是一场麻烦。
“不会……又是那个‘一剪梅’干的吧?前天偷我的点心,昨天偷人家的花布?”
万达不确定地问道。
“就是他。”
高会点了点脑袋,“放着花布的船舱里留下了‘一剪梅’的标志,确实是他干的没错。”
“等等,那我们货仓里的东西呢?我的干辣椒,辣椒粉,孜然,还有我自己炸的葱油,都没事吧?”
这些都是他南下开店用得到的东西,特意租了一间货仓来存放的。
“这倒没有。整个货船只被偷了一匹花布。其他客商的茶叶,绸缎还有各种南北货都没事。”
听到高会这么一说,万达这才松了口气。
“那也不对啊,为何只偷拿一匹花布,那匹花布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不成?很贵么?”
邱子晋摇了摇小脑袋。
“据苦主说,大约价值二两银子。”
这“一剪梅”前天才到手了足足五十两的白银,转头又看上了才值二两银子的花布,会不会跳跃太大了些?
“你们不觉得很奇怪么?这个‘一剪梅’……他偷东西好像不是为了钱。而是有其他目的。”
邱子晋不禁说道。
“我就怕他是冲着我们来的。如今最直接的后果,就是我们被困在这里,走脱不了了。”
杨休羡沉下声音说道。
“也好,他既然不放我们过门,我们也别放过他。想个办法,把他抓到手里,拷问一番,一定要问出一个子丑寅卯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