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若是没有些手段,恐怕就因为你的缘故,彻底得罪了那些僚人。到时候我们一行人是生是死,你能负责?”
更何况,我还没有得罪他们,他们都已经主动陷害了我了呢!
万达狠狠地想着。
北镇抚司在京中是人人惧怕的对象。
平日里那些做官的也好,普通百姓也好,见着他们谁不是蹙到墙边躲着走的。
来到这南方地界倒好了,是个人都来踩一脚。
他们还没到目的地呢,就被人轮着欺负,真是“老虎不发威,你们当我是病猫”。
“朋友,大家‘同道中人’……”
“一剪梅”将匕首从腰间一点点地抽出,面上却是做出一副哀求之色,“你今天放过我,改日我……必有回报!”
说着,只看到精光一闪,那匕首就朝着万达的脖颈中间而去。
万达一个不着,被他得了手,只觉得颈间剧痛。
再一摸,居然满手鲜血。
“去死吧!”
“一剪梅”抱着鱼死网破之心,趁他吃痛捂着伤口,便要添上一刀。
说时迟那时快,一道身影飞了过来,抬起一脚,将匕首“蹬”地踢开。
匕首被踹的飞上半空,又被接着跳过来的一人飞身接住。
两人先后落地,正是杨休羡和跟在后头的高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