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面的话，没有说出来。

方平笑了笑，正要说话时，边上郑婷倒是若有所思的打量了一下方平，忽然道：“方平，你是故意这么做的吧？”

她不敢说有多了解方平，但多少了解一些，知道方平不是一个轻易动怒的人，更不是一个没有城府的人。

以方平的精明，不可能不知道朝魔都实权大佬开炮的后果。

可他还是这么做了。

只能说明一个可能，那就是他是故意这么做的。

“故意？老大你是故意的？”

苏小小一脸愕然，想想也对，平时方平哪怕是生气，动怒，也保持着理智。不会做出什么一些非理智的事来。

而现在方平的举动，确实很反常。

方平看了看苏小小，又看了看郑婷，笑了笑：“郑老师，你为什么这么说？”

“很简单，我不相信你会冲动之下，做出一些非理智的事来！”郑婷淡淡道。

她还有一句话没说，那就是方平打电话的对象，是魔都实权大佬。

甭说方平这种精明的企业家，就是一个普通人，暴怒之下，也不可能用质问的语气，和对方说话。

相反说话时，还得一词一句掂量一二，以免让人误会。

苏小小微微皱眉，看了看方平，心里细细琢磨片刻，忽的眼睛一亮：“我明白了，老大你知道是谁在背后针对我们。”

“所以你打这通电话，是借机逼对方站队！”

“不错，我就是这么想的！”方平笑着点了点头。

他在看到魔都方面下发的通知和清单，特别是清单上那些作品后，更加确定针对未来科技的文件等，都是出自许建文的手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