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就是说，如果他们不满意我们安排去进修的医生，可以随时要求停止进修。”

“另外进修名额上，最多不能超过十五个人！”

“还有…”

“等一下，最多不能超过十五个人？”方平摆手打断道。

张建军点了点头：“对，最多不能超过十五个人！”

“也就是说，我每年花三亿美刀，只能送十五个医生去梅奥进修。相当于每个医生的进修，向梅奥赞助了两千万美刀。”

方平淡淡道：“我记得之前打电话，告诉我的是，赞助一亿美刀，进修名额五个。这么算下来，你们和梅奥的谈判，还真没什么进展啊？”

“方总，不是我们不尽力，实在是…”张建军一听，连忙要解释。

方平摆手制止，又道：“这个先放一边，你们既然在负责和梅奥的谈判，也知道梅奥对和我们的合作，兴趣不大。”

“那你们有没有调查，了解梅奥方面为什么对我们的合作，不感兴趣？”

“调查过，调查过！”

张建军感觉到方平对谈判团队的不满，连忙道：“根据了解，梅奥方面之所以对合作不感兴趣，主要在于梅奥的一些股东，反对和我们合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