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北需要拿下这个项目获得公司部分股东的认可和支持,但那时候江向笛的外公病重,江向笛想去医院照顾老人,靳北没能按照他的愿望,还是把人带走了。
偏偏江向笛的外公当晚进了急救室,没能扛过去。而那晚正好遇上下暴雨,高速封路,没能赶回去。江向笛也没能见上最后一面。
那一次江向笛是真的生气了,没有再联系他,一直在处理丧事、还有照顾自己的外婆。
半个月后江向笛才回到湾上风华,瘦了些,也很疲惫。
靳北一开始不太能理解这种失去亲人的情绪,他幼时母亲便离开了,至于所谓的兄长,除了对方生病离世前的那段时间,以往从未见过,与靳伟城之间更是没有温情可言。
况且江向笛回来后也没有哭闹,很平静,靳北以为并不要紧。
直到江向笛跟他离婚,靳北才慢慢体会到那种失去的痛苦,仿佛冰冷的潮水,会从脚底蔓延浸透至全身。
江向笛说:“你不要觉得亏欠我、或是试图挽留,我很早便说过,离婚了,是我不再想见到你。”
他说了跟离婚那天一样的话,靳北却没有生气,只是胸口仿佛被堵住一样、口里那句“我想见你”说不出来了。
作者有话要说:靳总每天一个后悔小妙招、火葬场就增加一个砝码重量
我准备烧起来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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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flag倒了没来得及六点更呜呜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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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4章
大厅内因为藏画贮存的缘故,常年保持在一定的温度区间内,空气流动缓慢,浮着一股淡淡纸木的气息。
靳北因为江向笛的话,喉结微动,半晌说:“不想见我?”
他的声音有些嘶哑,胸口起伏,似乎有些烦躁地皱着眉头,又似乎隐忍压抑着情绪。
江向笛一愣,还没说话,门口传来脚步声,曹青山带了水壶过来,协会的副主任米洁女士也来了,是过来见靳北的。
江向笛听过米洁的名字,对方年过四十,看起来很年轻,作品不多,主要负责管理协会。他起身说:“曹哥再带我去别的地方看看吧。”
“不用不用,茶室那么大,”米洁挺热情地说,“你就是小曹说的年轻人吧?长得好好啊这小伙子。”
江向笛笑着伸手跟她握了一下:“我就不叨扰你们谈正事了,先走了。”
他知道靳北不喜欢在处理公司公务的时候,有别人在身边。
不料靳北说:“不会不方便,留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