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北:“那也是我在单方面追你。”
江向笛觉得自己在对方语气里简直是某个抛夫弃子的渣男,他看了看靳北,坐在旁侧的位子上,说:“对,从来没有余情未了这回事。”
靳北:“……”
他深吸了一口气,对自己说,没关系。
江向笛抬手摸了把老虎脑袋,眯眼道:“所以是喜欢,被撩的心动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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办公室。
一次商业会晤之后,办公椅上的人将桌上的合同都扫落在地,极其生气,连旁侧的助理秘书都不敢说话。
恰好此时范正推门进来,他看了看一地的狼藉,又看看椅子上撑着额头皱眉的中年男人,无奈道:“我都说了,靳总年纪轻轻,手段和本事可一点都不差。一时半会儿,很难搬动他现在的位子。”
范兴远抬头道:“那样的高价格都收购不到靳氏散股股份,我想不通了。”
范正:“因为未来价值,靳氏集团是不可估量的。”
范兴远自然知道这个,要不然他也不会存着把靳北拉下马好让自己获利的念头了,他说:“他真的毫无破绽?我哪里比不过他?”
范正:“哪里都比不过。”
范兴远:“……”
华尔街精英、最年轻的未来商业领头羊,互联网大头和时尚圈大佬靳北,跟他比谁什么?比谁眼光更毒辣、头脑更聪明还是更有钱?
显然比不过的。
范兴远更气了,范正却露出了点阴险的笑意:“所以,我们要换个法子。”
范兴远一愣,思索片刻,道:“我听说他有对象了?可不可以从对方身上下手?”
范正摇头:“那个江向笛?靳总可是把人金屋藏娇了,保护的周到严密,你怎么下手法?跟你在国外一样,买一批雇佣兵去人家里抢?”
范兴远眉头紧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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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年一过,生活步入了正轨,而气温也渐渐升高,到了春天。
冬天结束,不光是外婆的病情转好,江向笛的状态也慢慢恢复,解开了一直以来的心结后,他除了每日犯懒犯困闭眼,睁着的温柔的茶色眼睛里也常常带上了笑意。
只可惜靳北栽种的红梅树枯死了两棵,靳北便让人又运了两棵过来种上。
自从那一日跟曹奕然交谈过后,江向笛便再没收到过对方的消息。
他想了想,去联系了宋宁。
宋宁跟曹奕然签约了同一家画廊,因为工作经常来往,她说:“昨天小曹来上班的,情绪挺低落,心不在焉,看起来像是出了什么事。”
不只是靳北的刺激,江向笛虽然话不重,但态度却是极其坚定的拒绝,光是这一点,就足够伤这位少年人的心思了。
江向笛不给人任何一点多余的想法,是完全对的,能帮助曹奕然真正想通。
江向笛:“要是他遇到了什么,可以麻烦你跟我说一声吗?”
宋宁不知道怎么一回事:“好的,你们是吵架了吗?怎么跟闹了脾气似的,都多大了。”
江向笛笑道:“没有,谢谢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