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间,康绛雪心情坏了个彻底,根本没心情和杨惑讨论什么,只想当个什么都不管的甩手掌柜,吩咐杨惑随便办。
就这还有什么好说的?
爱咋整咋整。
反正他都不行!
康绛雪被小皇帝生辰的事情影响了心情,这一日的早朝又一次上得迷迷糊糊,朝臣们在下面说,他就在上面睡,只偶尔睁一会儿眼睛,听了一耳朵什么科举大考目前有人连中两元的事情。
除此之外,康绛雪今天来得还算赶得巧,正好接到了盛灵玉父亲谢成安的辞呈。
自谢成安被盛家扣下之后,这人在面子上的说法一直是称病,直到今日才拿出正式请辞。
这封辞呈是一个很好的象征,康绛雪虽不知道盛家到底如何处置的谢成安,但总归有了些尘埃落定的豁然感。
康绛雪的心情就这样好了又坏,坏了又好,回到正阳殿的时候方好生补了一觉。
醒来以后,康绛雪的心态回到了正常状态,立刻差使平无奇去打听盛灵玉的日程。
虽然他今天早上刚见过盛灵玉……但只过了半日,他便又想见他了。
康绛雪并没有着重整理自己的心情,不过他想,这种模模糊糊的期待和喜悦似乎也没有整理的必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