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无奇还算稳当些,只像上了年纪的老妈子似的,叹息道:“不管怎么说,回来了就好。”
小皇帝把关心尽数收下,拍拍平无奇的肩膀,又摸摸海棠的脑袋瓜,主仆三人这才均放松下来相视而笑。
康绛雪便趁着空当询问情况:“你们两个都在宫外,宫里可还好?”
平无奇应道:“奴才和海棠今日才得了消息出宫,宫中……倒还是老样子,风平浪静看不出什么,不过……”
“不过什么?”
海棠道:“不过陛下离开后不久,国舅、不对,是国师曾经来过一次,对着陛下的替身打量了一会儿,就嗤笑一声便走了。那之后,陛下的正阳殿一直都没来过人,替身也就是老老实实上朝,没人理会。”
除此之外,两人又说了些这段时间苻红浪独领朝堂处理的一些事务,康绛雪逐一听完,思索了一阵。
怎么说呢,说坏也不算坏,但说好也不算好……只能说,因为对方是苻红浪,这一切都有迹可寻,在预料之中。
平无奇并不想小皇帝心事太重,主动和康绛雪转移话题,交代了他最近的研究成果:“奴才最近重新炮制了麻沸散,颇有心得,想来将来辅助陛下生产之时一定大有成效。”
这还真是件和小皇帝密切相关的大事,康绛雪精神一振,追问道:“用上了可以麻痹神经,什么都感觉不到?”
平无奇:“什么是神经?”
小皇帝微顿,当作没听到,满心期待地说:“你只说用完还痛不痛。”
平无奇道:“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