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对他笑笑,轻松道:“你哭什么,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来给我奔丧呢,我还活的好好地,没死。”
他不说话,只是嚎啕大哭,哭的整个病房都听得见,哭的小护士都忍不住进来劝阻。
我没办法,只能帮着劝,劝了好一会儿,他才从地上跌跌撞撞的爬起来,眼睛血红,“妈的我就知道那个姓陈的不是什么好东西!柳哥你等我,我现在就去帮你报仇——”
大明是我关系最铁的哥们儿,也是极为少数的知道我和陈阳那点破事的人。那天姓陈的过生日,和他那个小编辑一起在餐厅吃烛光晚餐,又一起回了我们家的事,也是大明先看见的。
“你等会儿,你别去!”我按住额头,被吵得头晕,还是制止住他,对他摇头,“不关姓陈的事,老天爷想要折腾我,谁也拦不住。”
我说的很坚决,大明看见我这样子,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。过了好一会儿,他才又抹着眼泪,这次没再吭声,整个人却一抖一抖的,像是不知道怎么办似的。
“都怪我,”他哽咽着说,嗓子都在滴血,“都怪我,哥,我对不起你”
他在责怪自己那天不该那么冲动,直接把那件事告诉我,害得我回来和姓陈的吵架,又闹到今天这步田地。
我和他认识这么多年,从高中到现在的铁兄弟,自然知道他这人一根筋的性格。不得已,我只能转移话题。
“大明,我这次叫你是有件事要拜托你的,”我对他说,很认真,“你能帮我吗?”
他抹着眼泪,肩膀还在抖,却立马拍着胸脯说无论什么事他都一定要帮我做成。
我让大明回我家,趁着陈阳要出门交稿子的时候,把我家的大毛带走。我相信陈阳不会虐待大毛,但是我不放心把大毛交到他手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