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,好呀!灏儿你竟敢不听我的吩咐。”

两人同时抬头,就见笑吟吟的沐怜雪站在屏风边上,身后还立着个红着脸的入画。

紫莺立时气不打一处来,扬眉慎道:“你们小两口胡闹,却临了欺负旁人,哼!”

既然都被瞧见了,紫莺心中反而平静下来,落落大方的任人观赏,再说伺候少爷洗澡,遇不遇见旁人都一样,即使被太太们撞见一丝不挂的贴身服侍,一样不会被见怪,顶多被骂不知几句廉耻而已。

一位算是姐姐,一位是跟随自己多年的丫鬟,沐怜雪没有什么顾忌,这闺房之中大体家家如此,笑着上前,指着红着脸的入画,命令道:“死丫头,把衣服统统脱了,在伺候紫莺姐姐脱衣。”

入画瞬间僵化,紫莺羞涩的怒道:“为何要脱衣?凭什么你不脱?”

情急之下,也顾不得对方乃是主子,再说她们平日彼此交好,原也不分什么尊卑身份,这女孩家相处,只要不是身边丫鬟,对于外人大抵都是如此。

悻悻的瞪了眼张灏,暗骂真是便宜你了,沐怜雪抚掌嬉笑道:“那我和姐姐都褪去外衣,让入画光着身子伺候灏儿,姐姐看可好?”

暗骂一声荒唐,紫莺不可置信的抬头仰望沐姑娘,只觉得今日的她有些诡异?大异平日端庄稳重的做派。

清楚紫莺的想法,沐怜雪神态间不见一丝扭捏,悠然说道:“大家今后早晚都是灏儿的人,满足自己男人的需要,本就是咱们的责任,紫莺姐姐面嫩,怜雪不敢强迫,但入画不同,去吧,用你的手口去满足灏儿,却不许真的做了羞人事。”

剩下三人目瞪口呆,即使是张灏,心中一时间,真是百感交集,他哪会察觉不出沐姐姐的良苦用心?再说此等美事,哪会去舍得拒绝?

当下入画混混僵僵的脱去衣衫,沐怜雪大大方方的脱去外衣,紫莺无法,虽说可以直接走人,但沐姑娘明确无误的立下规矩,今次要是不从的话,那今后就根本没有指望了!

一咬朱唇,心中凄苦,紫莺还是默默的脱去衣服,即使张灏和沐怜雪心中不忍,但都硬起心肠不去理会,今次要是不逼的姐姐坦诚相见,真说不准日后,自觉年纪太大,配不上张灏的她,会不会从此孤独一生。

也是老天撮合,要不是紫莺无意中撞见好事,心慌意乱的被人陷害,惊慌失措的心智蒙蔽,还真没法使她乖乖就范,后来得张灏放手,心中激动感激之下,自是欣然服侍沐浴,结果肌肤相亲的,又被沐怜雪悄然闯进,这连番刺激之下,可谓心房大开,自卑的心结悄然开解了。

当仅有一件肚兜遮羞的紫莺俏生生而立时,别说看的张灏两眼冒火,就是沐姐姐同样赞不绝口,入画则羞得无地自容,一只手捂住一对小馒头,一只手捂住下身。

三女一男,原本面嫩的女孩家气势大涨,彼此互相取笑一番后,紫莺和沐怜雪恢复常态,既然事已至此,这同嫁一夫的命运可谓是铁板钉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