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永眼睛火热,他一生中最瞧不起的就是书呆子,对于培养人才的新式教育格外青睐,反正也是低调行事,入学的生源都是视为贱籍的匠户和军户,规模又小,短时期内,不怕被文人重视。
一石二鸟,张灏相信道衍和尚会把得罪所有人的改革建议,写的花团锦簇,令人万分动心,而身为勋贵子弟的徐谦和张林,当面对可以瓦解天下读书人的根基,能在将来和众位阁臣分庭抗礼,能在帝王面前留下深刻印象,能使自己凭此一跃成为千古名臣的罕见机遇,是否会乖乖上钩呢?
真是很期待啊!张灏表情平静,告别神色复杂,脸色掠过一丝悲痛的蔡永,他们两人都知道,姚广孝恐怕是寿元将尽,活不过这两年了。
一回到怡红院的正屋中,就见到周氏盈盈而立,神情有些低落,望着含笑走来的二爷,低声道:“二爷,奴家思来想去,还是决定不跟着您去杭州了。”
张灏毫无意外的点头,又指着神色同样低落,泪光隐现的紫雪,笑道:“你也决定不去杭州了吧,好啊!不枉我栽培你们这几年,有事做,有追求的女人,方能对外来不迷惘,嗯,家里的一切就托付给你们了。”
“二爷,婢子听不懂,为何嫂子和妹妹都要留下,难道跟在二爷身边,不是大家最想的事吗?”一直把所有心思都寄托在张灏身上的书萱,自然不能理解她们的想法。
“傻瓜,比起奢求男人宠爱,整日呆在家里争风吃醋,无所事事的卑微活着,不觉得手握实权,每日有事可做,当个男人离不开的贤内助,身居高位来的舒服嘛?”
张灏笑着解释,听的书萱似懂非懂,而周氏和紫雪却是眼眸一亮,二爷的话,可谓是点到了她们心里。
原本她们俩都一心想跟去杭州,但一听到姑娘们都会跟去,已经初具独立思想的两女,不禁慢慢改变了心意,一想去了只不过是一众下人中的一员,无非是身份地位体面些而已,整日都得看姑娘们的脸色,委实无趣。
而留在家中,不说有无数事情可做,不怕整日寂寞空虚,更重要的,那就是自觉更能得到二爷重视,下面又有无数人任意驱策,这大权在握的甘美滋味,即使是女人,一样趋之若鹜。
三人笑着说了会话,这离别在即,自是一屋子春意融融,书萱很主动的离去,而紫雪还是处子之身,也跟着逃走,唯有瘫倒在张灏怀里的周氏留下来,却不解的问道:“为何要放过紫雪这丫头,一并收用了多好?”
“我问你,一经人事,是否就会天天想,日日盼的?”张灏伸手在美妇胸前荒唐,笑着问道。
强忍着排山倒海一样的甜美滋味,周氏媚笑道:“那到不一样,有天生下贱的,恐怕一日都守不得,而大多数的妇人,倒也不在乎,当然,时日久了,这没有男人的滋味,真是使人难受。”
看着她放浪美态,张灏含笑把人抬起,又掀起周氏长裙,褪去孺裤,提枪就上,就在这花厅内云雨起来。
“那还是不碰紫雪好了,不经人事,就不会整日里胡思乱想,再说她只不过十五岁,在等两年后采摘也不迟。”
死死捂着嘴,周氏被这顿疾风骤雨,好悬被刺激的昏死过去,她几乎没有什么闺房中经验,丈夫死得早,又一直守身如玉,如何禁得住灏二爷的威猛攻势,很快就媚眼横飞的连声讨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