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谭景曜和温纵不同,他对于讨厌的人或事是刻在骨子里的厌恶,不会留一点面子,甚至处理的越不体面越好。

李冬卉与谭景曜对上视线的一瞬间,额头的冷汗就下来了。

许久,她才尴尬地赔笑道:“是,谭先生说的我都明白。”

“温家能走到现在这个地步也不容易,这两天温家的股价跌了不少吧?”

“……谭先生怎么知道?”李冬卉昨天的确听温骏琛说过股市的事情,但她不懂这些,只觉得反正只是短暂的小波动,不会碍事。现在听来,恐怕不是那么简单了。

“如果让温骏琛先生知道我因为有些事情不愉快了,到时候温家的事业受到影响可能不会太好看。”谭景曜把自己十足十威胁地态度摆了出来。

有温纵在,他暂时不会下死手,让温家的股价出现短暂地异常波动,足够达到警告的效果了。

而且他的资本注定了没人去怀疑他的手段。

李冬卉脸色苍白,双手交握:“是……我、我知道。”

“知道就好。”谭景曜放下搅拌棒,美式还冒着热气,但他没有与李冬卉继续共桌的闲情逸致,“那么我先走了,您慢用。”

黑色的宾利停在马路对面,佟泉对手机上不断弹出的骚扰短信视而不见,而是在谭景曜坐进车里后,为了多赚点钱铆足了劲吹嘘他。

“董事长,您今天可真是把‘我有本事弄死你’几个字大大方方写在了脸上。”

谭景曜冷峻的面容没有一丝波动:“是吗?”

“如果我是李冬卉,此刻肯定屁滚尿流地跑了。”佟泉继续用没什么技术含量的话吹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