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坐在床上捋思绪的温纵吓了一跳,摆在腿上的白纸上还写了一堆有的没的,包括“穿书”、“原身”、“药”、“李冬卉”,还有“谭景曜”。
看到谭景曜进来,温纵做贼心虚般把白纸团成一团,塞进了被子里。
“你……你怎么进来了?”
“没听到动静,有点担心。”谭景曜如实说。
温纵这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刚刚问得很不礼貌,轻咳一声,道:“我没事,就是……在发呆,你……今天谢谢你。”
谭景曜抿着唇,片刻后,走到床边,伸手抬起了他的下巴。
盯着温纵红肿的眼睛看了半天,他说:“眼睛还肿着。”
温纵窘迫地红了脸,想要躲开对方的触碰。
谭景曜却始终没松手,温热的指腹与对方苍白的肌肤紧贴。
良久,他说:“这几天我都会在这里照顾你们,还有,以后不管遇到任何事,都可以找我帮忙。”
所以,别再哭了。
他不想再体会一次心脏抽痛的滋味。
作者有话要说:谭景曜:只准在床上哭。
温纵:……你走。
药的综合作用是瞎编的,勿深究谢谢(鞠躬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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