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曲局,我问完了。”温纵道谢,“谢谢您,不好意思,给您添麻烦了。”

“不碍事,小事。”曲裕把钱祥交给同事,“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,尽管说,以前当兵的时候,金老师对我可是很照顾的。”

“好。”谭景曜也不跟他客套。

曲裕舒心地笑道:“另外,如果你们想查樵板中学的的猥亵案,可以去樵板县看看,樵板县警局的卷宗保存程度是我们这几个相临县城都比不上的完整,应该会有点线索。”

“好的。”

“我到时候帮你们打声招呼,卷宗是咱们内部的东西,不能给外人看,不过打听还是可以打听一下的。”

“谢谢。”

在崇得县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,虽然没有问到什么与李冬卉有关的事情,关于药反而有了很大的进展。

回去的路上,温纵深陷在副驾驶中,一直盯着路上的车发呆。

快下高速时,谭景曜提到:“明天要不要一起吃个饭?到我家,叫上温老先生,把这两天的事情跟他们说一说。”

“我觉得……原……我拿的那瓶药,要不要再做个鉴定?”温纵说到一半,差点把“原身”两个字说漏嘴。

“可以啊,这个交给我就行。”反正金良策认识不少人,其中就包括药品鉴定中心的专业人士,现在出现了三种不同的药,还需要鉴定中心重新鉴定一下。

“好,那我回去拿给你。”温纵欣然接受了谭景曜的帮助。

安排好这件事,温纵才想起谭景曜跟自己说的话:“对了,你刚刚说的吃饭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