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章

裴玉质理所应当地道:“子熙奉命和亲,而非自愿和亲,且子熙与孤并不相熟,更未心悦于孤,怎会强迫于孤?”

素和熙确非自愿和亲,亦与裴玉质并不相熟,更未心悦于裴玉质。

裴玉质容貌不俗,但他并非贪恋美色之徒。

他本不愿与毫无感情的裴玉质洞房花烛,但适才裴玉质一把抱住了他,教他不得不说服了自己,左右他与裴玉质已成亲了,洞房花烛势在必行。

闻得裴玉质一席话,他心下松了口气,却生出了与裴玉质洞房花烛的念头。

若非裴玉质的父皇庆平帝出兵攻打云麓,他怎会伤了腺体?

若非裴玉质的父皇庆平帝厚颜无耻地指定他和亲,他怎会千里迢迢地来这蛮夷之地受辱?

裴玉质表现得为他着想又如何?

裴玉质终究流淌着庆平帝的血液。

裴玉质瞧来不愿与他洞房花烛,他便偏生要与其洞房花烛。

思及此,他将裴玉质抱上床榻,继而利落地解开了裴玉质一身的吉服。

裴玉质肌骨如玉,无一瑕疵,为他这个伤了腺体的天乾所有,无异于暴殄天物。

可那又如何?

庆平帝羞辱他,他便糟蹋裴玉质,有何不可?

裴玉质猝不及防,陡然想起了自己被樊绍压于问情崖之上,剥净衣衫的情状。

他拼命地挣扎了起来,然而,无济于事。

这个世界的他仅是柔弱无力的地坤,而师兄却是久经沙场的天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