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诚如孤适才所言,孤与子熙夫夫同体,一损……”裴玉质口拙,未及言罢,又被素和熙闯入了唇齿。
他沉默地承受着素和熙的亲吻,双目睁着,不断地心道:我要忍耐,我必须忍耐。
面对半点不做回应,甚至于全身心抗拒着自己的裴玉质,素和熙顿生怜悯。
裴玉质何辜?
但一思及阿兄,他却又起了施虐欲。
这吟月从上至下,哪里有无辜之人?
他残忍地将裴玉质身上仅余的锦缎全数扯去,继而用力地将裴玉质推倒于地。
正值春寒料峭,裴玉质恍惚间觉得自己将要被冻僵了。
由于修为日益深厚,他已多年不曾感受过寒冷了。
他仰首望着素和熙,不作挣扎,四肢张开。
素和熙见裴玉质一副引颈待戮的模样,施虐欲瞬间消弭于无踪。
他低下/身,扣住裴玉质的左腕,将裴玉质从地面上牵了起来。
裴玉质猝不及防,扑入了素和熙怀中。
他正欲自素和熙怀中出来,念及自己已将这副身体交付于素和熙了,遂控制住了自己的本能。
“罢了,改日吧。”素和熙捡起裴玉质委地的衣衫,一件一件地为裴玉质穿上了。
裴玉质不敢相信自己能逃过一劫,凝视着素和熙道:“为何作罢?”
素和熙反问道:“为何不可作罢?”
裴玉质眉眼舒展:“当真作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