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了,自己确实于睡梦中哭着唤“师兄”,因为思及师兄被肢解了。
裴玉质强调道:“我当真并未心悦于师兄。”
素和熙含笑道:“无论如何,我们已是夫夫了,夫夫同体,一损俱损,一荣俱荣。你已为孤所有,即便你与孤尚无肌肤之亲,孤亦不会坐视你心系他人。最好如你自己所言,你当真并未心悦于你师兄,倘若被孤发现你与你那师兄偷/情,孤定会当着你的面,将你那好师兄杀了。”
裴玉质心知素和熙误会了,但无从解释,唇瓣轻启,旋即又阖上了。
素和熙以为裴玉质欲言又止,定是为了包庇师兄。
包庇……
他以指腹摩挲着裴玉质的脖颈,其上的指痕隐约可见。
他愤愤地道:“你是否曾与你师兄有过云雨?你师兄是否曾一面掐着你的咽喉,使你几近窒息,一面充斥着你,两相叠加,教你险些丢了性命,快活至极?”
裴玉质听得素和熙口吐淫/言/秽/语,否认道:“我不曾与师兄有过云雨。”
但不久的将来,我应该会与师兄云雨。
素和熙忽而想起裴玉质甚是抗拒他的亲吻,又问道:“你师兄是否不准你与旁人接吻?”
裴玉质坦诚地道:“师兄告诉我仅能与心悦之人接吻。”
素和熙不怀好意地道:“孤并非你心悦之人,按照你师兄所言,孤不能与你接吻,而今孤非但已吻了你的唇瓣,还尝了你的腺体,若是被你师兄得知,你师兄定会伤心吧?”
可你便是我师兄,你自然知晓自己吻了我的唇瓣,亦尝了我的腺体。
裴玉质无法将事实坦白,遂沉默不语。
素和熙误以为裴玉质默认了,霎时洋洋得意。
下一瞬,他为自己的洋洋得意而感到奇怪,他缘何将自己与裴玉质的师兄相较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