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久前的亲吻算不得强吻,因为自己亦回应了师兄,但之前的亲吻则是彻头彻尾的强吻。
于是,他回答道:“师兄曾强吻过我。”
素和熙骂道:“你那师兄当真是衣冠禽兽。”
但裴玉质的师兄若当真是衣冠禽兽,自己明显较其更为恶劣。
他自我开解道:孤与裴玉质乃是夫夫,接吻有何不可?而裴玉质那师兄仅仅是师兄而已,与裴玉质并无夫夫之名,怎能轻佻地亲吻裴玉质?
裴玉质听师兄自己骂自己,心下失笑,勉强未表露出来。
在汤药的作用下,与师兄说了这许多的话,他已困倦了。
他懒懒地打着哈欠:“子熙,抱歉,我须得歇息了。”
素和熙见裴玉质乖巧地枕着自己的膝盖,伸手解开了裴玉质的发冠。
裴玉质长发如瀑,倾洒于床榻之上,遮住了后颈的腺体。
素和熙撩开裴玉质的发丝,端详着腺体,这腺体已微微发肿了。
他战战兢兢地以指腹蹭了蹭这腺体,岂料,裴玉质竟是呻/吟了一声:“嗯……”
万般勾人。
腺体受损之前,他高居于太子之位,且战功赫赫,自荐枕席的地坤数不胜数,但无一能及得上这裴玉质的万分之一。
他曾想过待战事结束后,择一出身名门的地坤成婚生子。
然而,他却被迫来这吟月和亲了。
倘使是他击败了吟月,逼吟月和亲,他定会选裴玉质和亲,并将裴玉质封作太子妃。
可惜,他目前受制于人,不知庆平帝意欲何为,亦不知裴玉质意欲何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