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无须勉强自己。”并非不喜,而是舍不得。
那时,素和熙怀着将裴玉质羞辱一番的恶意,才提出要裴玉质以口侍之。
“孤并未勉强自己。”裴玉质认真地道,“容孤以手侍之如何?”
素和熙委实抗拒不了这一诱人的要求,复又上了床榻。
裴玉质抿紧了双唇,面容严肃,他未曾这般对自己做过,更未曾这般对旁人做过,自是慎之又慎。
于他而言,此事的难度与研读宗门的秘籍相当。
他生怕伤着师兄,问道:“子熙,孤未曾对自己做过,不知如何做方能取悦子熙,子熙教教孤可好?”
未曾对自己做过?这裴玉质早已及冠了,怎会未曾对自己做过?
素和熙满腹疑窦,未答,继而抓了裴玉质的手。
裴玉质好奇地道:“无需将亵裤褪去么?”
素和熙唯恐控制不住自己,如何能将亵裤褪去?
他摇了摇首,情不自禁地以唇瓣摩挲着裴玉质的腺体。
这腺体曾被他好生肆虐过,而今已恢复了原本的模样。
裴玉质不由失神了,将额头抵于素和熙心口,大口大口地吐息着。
良久,他被素和熙推开了。
他恍惚地望向素和熙,却见素和熙正在擦拭他粘腻的掌心。
这便是师兄的……
一点都不恶心。
素和熙为裴玉质将掌心擦拭干净,继而下得床榻,端了盏茶水来:“玉质,漱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