素和熙并不相信裴玉质,默然不语,少时,覆下了身去。
裴玉质被素和熙含住了耳垂,情不自禁地仰起了首来。
素和熙抬指揉按着裴玉质后颈的腺体,双唇则吻上了裴玉质的喉结。
“子熙……”裴玉质以双手攀住了素和熙的双肩,又以双足缠住了素和熙的双足。
尽管自己尚未被素和熙占有,但如此亲昵的姿势却教他错觉得自己许会怀上素和熙的骨肉。
素和熙吻罢裴玉质的喉结,又去吻裴玉质的眉眼。
裴玉质软声问道:“子熙当真不吻孤的唇瓣么?”
素和熙摇了摇首,方才摸索着送入了一指。
裴玉质猝不及防,身体下意识地欲要逃离。
素和熙并未阻止裴玉质,而是柔声道:“你且告诉孤,你师兄在何处,孤去命内侍将他寻来。”
裴玉质赶忙解释道:“孤不是故意的,孤亦不是不愿意,孤只是不太适应。”
“是么?”素和熙瞥了眼自己的手指,不言不动。
裴玉质艰难地坐起身来,进而拥住了素和熙:“子熙,我们继续可好?”
清幽的兰香陡然没入了素和熙的鼻尖,素和熙这才知晓裴玉质的信香乃是兰香。
“孤……”他决定向裴玉质坦白,“孤伤了腺体,散发不了信香,无异于残废,孤若是彻底占有了你,便是糟蹋,你身为地坤,该当享受与天乾信香交融的滋味。”
裴玉质勉力做出一副惊讶的模样,后又道:“孤只想要子熙,子熙散发不了信香亦无妨。”
素和熙质问道:“你为何要容许孤糟蹋你?”
未待裴玉质作答,他又自问自答地道:“因为孤与你已成亲了,乃是名正言顺的夫妻,你这个做夫君的自然容许孤这个做妻子的糟蹋你。”
“算不得糟蹋。”裴玉质难受得双目生泪,“当真算不得糟蹋。”
素和熙卸下了裴玉质的发冠,揉着绸缎般的发丝,长叹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