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玉质……”他端详着裴玉质的双目,满心忐忑,“孤的腺体倘使永远治不好,你当如何?”
裴玉质不假思索地道:“治不好便治不好吧,没什么了不得的,只消子熙能陪着朕便足够了。”
师兄始终是他的师兄,无论师兄的腺体如何。
素和熙下定了决心,低首一笑:“从今日起,玉质可唤孤为‘梓童’。”
“梓童”是皇帝对于皇后的称呼,素和熙此言意味着素和熙答应他将永远陪着他。
裴玉质眉开眼笑地道:“当真?”
裴玉质极少笑,连登基当日,都未露出这样的笑容。
素和熙直觉得目眩神迷,半晌,才启唇道:“于玉质而言,孤当真如此紧要?”
“嗯,于朕而言,子熙——梓童是最为紧要的。”裴玉质连声唤道,“梓童,梓童,梓童……”
素和熙情不自禁地探过手去,轻轻揉捏着,与此同时,略略动了动。
裴玉质的眼尾登时染上了绯红,进而瘫软于素和熙怀中。
许久,素和熙张开自己的手掌,将自己的掌中之物予裴玉质瞧。
裴玉质面红耳赤地道:“快些擦干净。”
“玉质所出怎可浪费?”素和熙探出舌尖来,当着裴玉质的面,将自己的掌心舔舐干净了。
裴玉质困惑地道:“此物明明难以下咽,梓童为何要这么做?”
素和熙含笑道:“诚如玉质所言,此物确实难以下咽,但因为是玉质之物,玉质蛊惑了孤的心神,教此物变得可口了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