素和熙颔了颔首,良久,裴玉质整副身体柔若无骨地跌落于他怀中,他轻抚着裴玉质的背脊道:“玉质,今日可要罢朝?”
裴玉质一时半刻说不出话来,半晌,才启唇道:“今日不必罢朝,劳烦子熙伺候朕沐浴更衣吧。”
素和熙扬声命人送水,终是出来了。
裴玉质歪于御榻之上,哑声道:“流出来了。”
不一会儿,热水便送来了。
素和熙将裴玉质抱入浴桶,利落地为其沐浴,后又为其穿上了朝服。
裴玉质双足发软,过了片刻,才亲了亲素和熙的唇瓣道:“朕须得去上早朝了。”
素和熙目送裴玉质离开后,自己方才沐浴。
沐浴罢,穿戴妥当,他正欲往勤政殿去,却有一心腹从天而降。
心腹递予他一封密信后,便消失不见了。
他展开密信一瞧,这密信为父皇御笔亲书:若能与熙儿里应外合,何愁吟月不手到擒来?
倘若他尚未心悦于裴玉质,他许会答应与父皇里应外合,而今他已心悦于裴玉质,且裴玉质已是吟月君主,他如何舍得颠覆了吟月江山?
但父皇既然送出此信,许早已准备大举进军吟月。
他将这密信收起,前往勤政殿。
半个时辰后,他听得足音,一抬首,果然是裴玉质。
裴玉质径直行至素和熙面前,而后爬上了素和熙的双腿,与素和熙接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