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目不转睛地端详着白兔, 这白兔抖了抖耳朵,以下颌磨蹭着他的手背, 其后, 吐出了嫣红的舌头来,舔/舐着他的手背。
“玉质, 你是玉质么?”他满心忐忑, 这白兔陡然睁开了双目, 懵懂地望着他。
裴玉质分明睡糊涂了,却知晓是素和熙在抚摸他的肚子, 情不自禁地依着本能磨蹭、舔/舐素和熙的手背。
闻言,他方才彻底地醒了过来。
左右他眼下乃是一只白兔, 只要他不承认自己便是裴玉质,素和熙如何能使他承认?
素和熙没什么把握, 泄气地道:“你当真并非玉质?”
是了,眼前的白兔若当真是裴玉质,岂会被那猎户所捕获?
但裴玉质身受重伤,自然有可能被那猎户所捕获。
他苦思着旁的试探这白兔的法子, 左思右想中,突然计上心头。
这计策无耻至极,愧对孔孟,可他实在想不出什么行之有效的计策,只得依计行事。
他将白兔放于床榻边,紧接着,当着白兔的面,剥去了下裳,取悦自己。
他甚少这般做,更不曾当着旁人的面这般做过。
“玉质,玉质,玉质……”他一面唤着“玉质”,一面窥望着白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