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陡然抱紧了裴玉质,生怕弄疼裴玉质的伤口,又慌忙松开了。
裴玉质端详着素和熙,忍不住问道:“师兄说要与我结为道侣是出于责任吧?师兄可是断袖?”
素和熙坦诚地道:“或许是出于责任,又或许不是,我不太懂自己对于你的情感,但我想将你留在身边。至于第二个问题,我亦不知自己是否断袖,我未曾心悦过任何男子,或是女子。”
裴玉质深深地吐纳了几番,而后,当着素和熙的面,剥净了自己的衣衫,直视着素和熙的双目道:“师兄觉得我的身体恶心么?”
未待素和熙作答,他指着那处道:“师兄想进来么?”
素和熙不明就里地道:“进来?”
裴玉质忍着羞耻道:“用这儿。”
素和熙忧心忡忡地道:“怕是进不去吧。”
裴玉质据实道:“我已记不得自己与子熙云雨过多少回了,但我切实地记得能进来。”
“我便是这么让你怀上身孕的么?”素和熙见裴玉质颔首,心疼地揉了揉裴玉质的发丝道,“很疼吧?”
裴玉质否认道:“不疼,反而是销魂蚀骨。”
素和熙毫无保留地道:“我并不觉得你的身体恶心,但目前不确定想不想进去。”
裴玉质有些泄气,自我鼓励了良久,才问道:“倘若师兄必须做选择,是想让别人进去,亦或是由师兄自己进去?”
素和熙毫不犹豫地道:“当然是由我自己进去。”
“所以师兄其实并不反感与我云雨吧?”裴玉质乞求道,“师兄若是愿意,抚摸我可好?我想请师兄消除樊绍施加于我的触感。”
素和熙咬牙切齿地道:“樊绍他究竟对你做了什么?”
“上一回,樊绍妄图使我情动,在我身上耗费了不少心思;这一回,稍好些,樊绍仅仅是抚摸了我而已。”裴玉质满腹委屈,但还算镇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