克拉罗斯的目光停留在纸页最中间的图案。图案近乎呈一个等边三角形。三角处各刻写着神秘的纹,多年解读,他已知道图案各自的含义。
左边,权杖。至高无。
右边,长剑。可战胜。
而在中央正方,静立着一架锁链天平。
整张页面的最右方,与正文无关的地方,用晦涩的语言写着索引。词汇的含义是──义。
这张羊皮纸所述说的,是“神”的义。
么这唯一的图案,就是“神”最原初的肖像。
克拉罗斯看了很久。
最他轻叹说:“告诉我,你究竟想要说什么?”
“你可是我,装了一百多年萝莉骗的……”
墨菲听见动静猝然转头,看见远处的秋千赫然坐着一个克拉罗斯。人知在这里待了多久,持一根幽幽的白蜡,在看一张质地古旧的纸张,像是从什么地方撕下来的。
看清这人的一瞬间,墨菲神情变得冰冷,快步离。
克拉罗斯收起羊皮纸,带笑的声音响起,身影飘忽,挡在墨菲的面前。
“别走啊,间之神。好容易猜你在这里呢。”
墨菲:“找我做什么。”
“当然是找你道歉,让你要再假装认识我啊。”克拉罗斯笑眯眯道。
墨菲淡淡道:“道什么歉?”
克拉罗斯想了一会儿:“好像也没什么可道的。”
墨菲越过他就往前走。
但下一秒克拉罗斯又出现在了墨菲面前。
“但你现在力量如我,好像也走了。”
墨菲神『色』更冷。
克拉罗斯见状伸,里拎着一根正在扭动挣扎的绿藤。箴言藤蔓在他里痛苦地支棱着,发出无声尖叫。
墨菲:“它为什么会在你里?”
“我和老板关系么好,借个藤蔓还是简简单单。”克拉罗斯说着,薅下藤蔓的叶,递给了墨菲。
墨菲看着藤叶,却有些出神:“……能被你偷走藤蔓,他现在的力量已消退了这种程度吗。”
“你要用这么难听的词汇来形容。”
墨菲:“消退?”
“,偷。”
墨菲终于正眼看了克拉罗斯。
脸的神情是愤怒,而是被欺骗又得正视现实的凄然。
“你早就知道祂的状况。只有你。”
克拉罗斯语。
“你做的些事,也有祂的授,对对?”
“告诉我。”
“告诉你,你又会生气。”
墨菲嘲讽地笑了笑:“我生气,有用么?”
“唉,你别伤心嘛……”克拉罗斯终是轻叹一声,道:“我说就是了。”
“说了你也信,我也知道老板现在究竟是什么状况。”克拉罗斯顿了顿,继续道,“但比起他身在发生什么,我更在他做了什么。一个人说了什么,重要,重要的是他做了什么。”
“准确地说,从小郁第一次出现在永夜之门我就觉得有些妙。永昼里每个人都有来历,只有小郁的信息什么都没有,像是突然被丢永昼的。你也知道,从外面里面带人看似很简单,其实是要动用创生之塔的最高权限的。所有人这做都会留下记录,么,会留下记录的是谁,也就呼之欲出了么?”
“我当然很想知道这会是什么小怪物啦。于是我没给小郁课就把人丢进了门里。来呢,果然被老板削了一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