荀照青看着白倚竹一瞬间耷拉下去的嘴角,伸出手,轻轻地按住了对方正放在棋盘上的手,这一刻,虽然无言,但胜却无数言语。
待夏闻语离开后。
白倚竹忽然长叹一声,“照青。”
“嗯?”
“我有些难过。”
荀照青一盏一盏地点上了灯火,安静地等待着白倚竹的下一句话。
“你说,我现在,是不是很像那种喜欢刁难媳妇的恶婆婆?”
“不是。”荀照青将一盏灯笼放到了棋盘的一侧。
“不是吗?”白倚竹淡淡一笑,“恐怕在闻语的心里,我已经是了。”
“闻语不会那般想。”
借着一旁灯笼里透出来的火光,荀照青把剩余的棋子收拾干净,“倚竹。”
“嗯?”
“闻语的演唱会后,我们出去走走吧。”荀照青道。
“出去走走?”白倚竹有些奇怪,“闻语说的那个古里古怪的东西还没有解决,我哪里能放得下心。”
“倚竹。”荀照青叹息着道,“可是闻语已经长大了。”
“他总要离开师门……”
荀照青的话还没有说完,就被白倚竹打断了,“你这话说的可就没意思了,你我可曾离开过师门?”
“倚竹,你莫要将其混为一谈。”荀照青无奈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