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夏闻语转过身致歉的时候, 曾经看到过, 刚才那个位置的，是一个小姑娘。

难道……

夏闻语心里一动, 自己和喻归远被认出来了？

不应该啊。

别的不说, 夏闻语可不认为自己的幻术能够被普通人看穿，不然的话，他这么多年的法术算是都白学了！

不过, 等夏闻语装作不经意般转过头去的时候, 却发现, 原本站在那一处的小姑娘人已经不见了, 同时消失的，还有之前那一道窥视的目光。

喻归远顺着夏闻语的视线看过去，“刚才，怎么了？”

“没什么。”夏闻语道，“可能是因为我刚才太大声了，一直有个人在看我, 不过，现在那个人应该已经走了。”

“是吗？”喻归远收回目光，“接下来想去哪儿？”

夏闻语想了想，“吃喝玩乐，吃了也喝了，不如我们现在去玩儿乐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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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从银泉寺离开，也不着急，慢悠悠地踩着山石，逆着人流而下。

“银泉寺每年都会有这么多人来上香吗？”夏闻语问道。

“嗯。”喻归远抬起手，将夏闻语往自己身边拢了拢，避免他被周围的人撞到。

“现在人已经算稍微少了一些了，人最多的时候，是昨日零点之前，大家都想抢第一炷香。”

“为什么？”夏闻语睁大了眼睛，不解道，“是因为第一炷香更能得到神佛的庇佑吗？”

“差不多是这个意思。”喻归远点头，笑着道，“这个习俗已经流传了几百年了，传闻插上第一炷香的人，在新的一年里会安安顺顺，无病无灾。”

“在以前，这第一炷香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来抢的，不过现在吗，只看你来到够不够早，爬山的速度是不是够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