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好了,被牧老师发现了。”简问溪装出一个大事不好的表情。

好像牧南北跟他聊天时,他的表情就会生动许多,也更愿意表现自己性格。

晚上起了风,一群人围着烤炉,头顶是一串串小的彩灯。

三三两两聚在一起,说着自己苦恼。

无聊还要数叶景琛无聊,把烤串的铁签子掰弯成心型,插上两根鸡翅,加了重辣,非要用这串鸡翅给池初五表白。

四个新来的,都被叶景琛的腻歪劲吓到了。

“年轻人营业是真的舍得下本,将来想要撇清的时候不怕别人骂你们吗?”傅华真是那种拍马屁拍到大腿上,没事儿还爱瞎操心的人,管不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,别得照样敢指手画脚。

叶景琛说:“是你坐的地方不够凉快吗?”

不够凉快你就哪凉快呆哪儿去。

就算是牧南北站在那儿,叶景琛都敢怼,更何况是傅华。

傅华讪讪,却不敢再搭话了。

牧南北喜欢早睡,打了声招呼就回房间了,简问溪又不求镜头,回房间玩手机就是最好的归宿。

倒在床上,简问溪觉得浑身的都舒坦了。

牧南北说回来睡觉,就躺在床上准备睡觉。

“牧老师。”简问溪又叫他。

“嗯。”

“你真的睡了?”

“不然我回来干嘛?”

“你跟我说说话。”

“说什么?我要是想结婚,结婚对象优先选择你?”

“真的?”

“假的。”

“我就是跟你说着玩的。”简问溪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