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三线城市的一套房子,一根网线,就足够简问溪过得很舒服。

“为什么?”牧南北只是有点好奇。

从前的简问溪,在娱乐圈里追名逐利,做一些跳梁小丑一般的事情。

牧南北早就对他没有兴趣,偶然听人提起,只觉得他是个又俗又笨的凡人。

曾经牧南北认识的那个简问溪,和这次录制遇见的男孩,像是两个人。

这个小孩,狡黠可爱。

“如果有原因的话,应该就是不热爱。”简问溪说。

他对演员这个行业有好奇心,但没有热爱。

“那就不做了,以后想做什么?”牧南北问他。

“还没想好。”把想画黄.图的事儿说出来,他怕牧南北要看着他的黄.图搞黄色。

“你个小懒鬼,别是讹上我了,想让我养你吧。”牧南北捏着他的下巴,叫他把嘴巴打开,牧南北个子高,身量大,手掌宽厚,手指很长。

他摸了摸里面的牙齿。

“牙口还不错,不能总想着吃软饭。”牧南北说。

涎水从不能闭合的唇齿中流出,微微有些狼狈。

“现在就不想养我了,到老了可怎么得了,我还能指望谁呀。”简问溪故作悲愤。

简问溪唇上的肉很软,牧南北潮湿的指腹蹭着他的唇瓣。

相处中,牧南北越发不克制,但简问溪都没表现出排斥,牧南北像是得到了一个宝贝似得,对简问溪也就更喜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