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……”简问溪回过味来了,开始反思,是屁股上的疼难捱?还是牧南北更能叫他舒服?想想……不试试就不知道结果。

刚才还三贞五烈的叫人家住手,现在要是在求着人家弄,那岂不是很丢脸。

但是丢脸的事儿,简问溪也没少做。

牧南北的轻轻浅浅,带着怜爱的亲吻落在额头,他亲了两下,克制地凝望简问溪的脸。

抬起头,简问溪羞答答的凑上去,亲了一下牧南北的嘴角。

“牧老师,哼哼……”他后面的话,声音渐次变小,他也是有羞耻心的,直白的求.欢也说不出来。

虽然没听清楚,但是牧南北总觉得他懂得了简问溪的意思。

牧南北整个人笼罩在他上方,痒痒肉上的手下移,力道很轻,尾椎上疼肿的伤处,突然浮上来细细的痒。

简问溪哼了一声,两只手都被牧南北抓住,强硬地聚过头顶,不给他一丝一毫的反抗机会。

这次可是简问溪先撩拨的,擦枪走火,全是他简问溪的自作自受。

小小的鼻音,轻轻哼出来,简问溪浑身上下发着红,就连睫毛都是抖的:“牧老师,你……你关了灯好不好?”

牧南北房间吊顶上装的方形灯光也算太亮,泛着微微的黄光,简问溪发红的脸颊,在这种光晕之下,稍微中和掉一些,烧着似得脸颊上的通红。

“不管,都是我的了,我还不能看了?”牧南北很霸道。

“我害羞。”他央求着的声音,说出什么都叫人忍不住答应。

“关上灯之后呢?”牧南北问他。

“关上灯就可以脱衣服了。”简问溪说着就感觉他都快烧起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