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愿以偿被粗暴了两次的简问溪,懒散地躺在床上两天,就和牧南北订了同一班飞机,准备一起回南城。

简问溪将航班时间和父母说了。

在飞机上,简问溪躺着想,父母能不能来接他,要不然万一他找不到家门,可该怎么办。

年节机票紧张,简问溪和牧南北两人同行,带着帽子和口罩,在商务舱里,好歹是邻座。

毕竟求仁得仁,前两天被……得腰酸背软,飞机刚起航,简问溪就睡早了,到落地还没醒。

“我能跟您合张影吗?”

简问溪依稀听见有人正在跟牧南北说话。

“打扰了牧老师,牧老师,我还有个问题,你旁边的……是不是简问溪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我刚才看见你给他盖毯子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牧老师放心,我不会跟别人说的。”

简问溪醒的时候,看向牧南北的眼神带着困倦。

“行李我都拿好了,走吧。”牧南北说。

一个机舱里只剩下零星的几个人,简问溪迷迷糊糊的跟着牧南北下飞机。

“牧老师,你刚才是不是又把柜门踹开了。”简问溪问。

牧老师的出柜都是日常性的。

“不算,我说是《破晓日》准备营业素材。”牧南北说。

牧老师未雨绸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