尉岐:“…………”
尉岐:“????”
我以为你想睡我,可你却只想让我写检讨??
时榷看他一脸懵逼茫然wtf的震惊表情,微微歪了下头:“怎么了?”
尉岐面无表情地“哈”“哈”了两声,皮笑肉不笑地走过去,坐到小板凳上:“没事,没什么,我这就写。”
尉岐写字跟划拉草书一样,丑的别具一格,时榷没办法给他代笔,只能用口述的方式帮他解决困难。
时榷坐在床边,目光落在尉岐拿着笔的手上,缓缓说了一段话:“经过三天时间的反省,我深刻认识到了这种行为本身存在的错误,以后会注意言行举止,在日常生活中为粉丝树立正面形象,理智解决问题。”
尉岐在那儿听的一愣一愣的。
时榷看他迟迟不落笔,温声询问:“怎么了?”
“………”
尉岐怎么都想不明白,时榷为什么能在此情此景夜黑风高孤男寡男共处一室的情况下,如此冷静镇定地教他怎么写检查?!
是他有问题还是这个世界有问题?
现在的剧本不是应该时榷把他压在床上伸手慢慢解他的衬衫扣子吗?!
凉凉夜色为你泪流成河。
床上的小白舔着爪爪,用一种无比同情的眼神注视着某位倒霉铲屎官。
……
从时榷卧室里走出来的时候,尉岐整个脚步都是虚浮的,整个人的精神状态反正看起来非常恍惚,好像被不知名力量掏空了身体。
没过一会儿,绵绵过来兴致勃勃地吃瓜:“怎么样怎么样!”
尉岐躺在床上,双眼呆滞无神,沉默了片刻,一脸往事不堪回首的表情:“别问了。”
绵绵看他一脸怀疑人生的模样,自下而上望了他一眼,开始发散思维:“难道时神的技术不好?器大活烂?应该不会吧……”
尉岐睁开眼一字一顿说:“没有。什么都没有发生,我们就是非常纯洁的、没有任何杂质的,普通队友关系。”
不知道为什么,绵绵总感觉尉岐说话的时候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。
绵绵开始奇怪了:“不是跟他睡觉吗,怎么一觉回到解放前了?”
尉岐“嗖”地从床上坐起来,悲愤道:“睡个毛啊!他特么是教我写检查你敢信!我们两个人!浓情蜜意!夜黑风高!但是他在教我写检查!!他念、我写,写了整整一千五百字!五页纸!语气连个起伏波澜都没有的——你懂我当时的心情吗?哦,他还让我明天继续过去!我他妈裤子都脱了就这?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