摧毁一个人的信念实在是太简单了，尤其对那个人而言。

李昊觉得从前的自己就是一个跳梁小丑，自顾自的以为自己表演的足够精彩，却不知道在那个人眼里，他滑稽的令人发笑。

……没错，太可笑了。

李昊一拳头捶上了窗户，深邃的眼眸中情绪翻滚了一瞬，又被压抑了下去。

到了今天，那场战斗的七年后，他仍然未曾忘记那一日的一景一幕。

出战之前，李昊突然的被选入了江珵的亲卫军，当时的他只知道高兴，没有察觉出其中的深意。

等他到了战场被虫族包围后才发现，他一直以为潜藏在帝国军部的虫族间谍，一直从未敢将他联想上去，高高在上统率四军的元帅江珵，居然就是虫族的间谍！

亲卫军在虫族的围攻下一个接一个的死亡，等到只剩下他一个人，江珵才撕下了那层伪装，露出了真面目。

——当时，在即将被暗杀者锋利的前肢穿透杀死时，李昊听到了江珵的声音。

“住手。”

李昊听见江珵的声音时只记得要喊江珵赶快逃，这一次就由他留下来，但是，那只暗杀者真的停下来了。

足以穿透机甲防御最重的驾驶舱的前肢穿透了机甲的防御，停在了李昊的胸前。

李昊看到这一幕后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