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次你喊祖宗也没用!”男人见他还是一脸无辜的模样,更是气不打一处来,伸手就要去掀他被子,“走,跟我去向曾先生赔礼道歉。”

“爹,爹,有话好好说。”赵景焕连声喊道,他这才刚穿越,事情还没搞清楚呢,怎么一醒过来就得面对一个暴怒的父亲,喊打喊杀是不是亲生的。

八九岁的孩子哪里是成年男人的对手,赵景焕已经被拖到了床下,男人见他还要挣扎更是气不打一处来:“我看你就是欠打,今天不把你打服了我跟你姓。”

“爹,咱俩姓氏一样啊!”赵景焕提醒道,还是说他跟母姓?

赵德海一听更是怒发冲冠,左右环顾,冲过去抓起挂在墙上的一把装饰木剑,挥舞着就朝着赵景焕呼啸而来。

“来真的!”赵景焕触不及防挨了一下,痛得龇牙咧嘴,一边躲一边喊道,“爹,你冷静点,有话好好说。”

他越是闪躲,赵德海心中的怒气越是发酵,一想到自己一大把的年纪,平日里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,却因为这孽畜低头跟人道歉,还被人连人带礼物一块儿赶了出来,面子里子都丢光了,他就气得七窍生烟,恨不得将这儿子塞回去。

“啊!”那木剑虽然没开窍,但敲在身上也痛啊,赵景焕可不是被动挨打的人,就跟猴子似的满屋子乱窜。

赵德海是文人当官,追到了一会儿显然有些体力不支,气得怒骂:“兔崽子你给我站住。”

赵景焕也气喘吁吁,连声喊道:“你保证不打我,我就站住。”

赵德海怒极反笑:“兔崽子,今天我就不信收拾不了你,来人!”

门外走进来两个小厮,赵德海冷笑道:“把这个孽畜给我绑起来,狠狠的打。”

两个小厮面面相觑,都带着几分犹豫,赵德海一看更怒:“怎么,现在我还差使不了你们了?动手!”

一声令下,两个小厮心底叫苦,却也只得动手,只能盼着等老爷回过神来心疼大少爷的时候,可千万别拿他们俩开刀。

可怜赵景焕刚刚穿越过来,一脑袋官司都还没梳理清楚,就被两个小厮按在了板凳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