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好这时候赵老夫人派人送来了端砚,赵德海一看更是皱眉:“这可是母亲的嫁妆,是先侯爷留给她的,当年我开始习字的时候,母亲尚且不舍得拿出来,如今却……”
“哎,只希望阿彘吃一堑长一智,也不算辜负了母亲的一腔慈爱。”
“爹!”赵静丹走了进来,看见桌上的端砚两眼放光。
赵德海点了点头,又问:“怎么这时候过来了?”
赵静丹走到桌前,笑着说道:“女儿听人说祖母送了一方端砚过来,正想长长见识呢。”
再一看,这端砚乃是古砚,与他们寻常使用的端砚截然不同,赵静丹用手按其砚心,砚心湛蓝墨绿,水气久久不干。
这才是真正的呵气研墨!
赵静丹看着十分欢喜,眼底都带着喜爱。
赵德海却皱了皱眉,让下人将这方端砚收起来,招手让女儿走到身旁:“你若是喜欢端砚,便让你母亲采买就是,这块却不成。”
赵静丹撅起嘴巴,委屈的说:“可外头那些砚台,哪里能跟这方比。”
“这是要送给曾先生的赔礼。”赵德海解释了一句。
赵静丹眼底更加不乐意了,忍不住说了一句:“爹,大哥每次闯祸您就赔礼道歉,就是因为如此,他才敢一次次闯祸,知道您会帮忙收拾烂摊子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