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景焕连忙道:“知错了。”
曾先生却忽然道:“但老夫看着,你不但不知错,心底颇有几分洋洋自得。”
赵景焕的脸色一变,一时之间说不出任何话来。
曾先生继续说道:“赵景焕啊赵景焕,人都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,老夫三个月没见你,你不但长进了,我看你是长进过了头。”
赵景焕面色涨红,准备了一肚子辩解的话都说不出口来。
曾先生冷笑道:“狡辩啊,怎么不说话了?”
赵景焕低着头,看着自己的鞋子,讷讷说道:“学生不敢班门弄斧。”
“把手伸出来。”曾先生怒喝一声,亲自拿着戒尺走到他面前。
赵景焕只得乖乖的伸出左手,下一刻就是一阵疼痛,曾先生下手可完全没收着力气,方才陆家兄弟挨打的时候痛哭流涕,他还在心底笑话人家,谁知道风水轮流转,马上就轮到他。
曾先生重重的打了十下,这才问道:“你可知道自己错在哪里?”
赵景焕也不敢耍花样,一五一十的说:“不该看到书被弄乱就沉不住气,不该先动手打人,也不该在先生面前诡辩。”
曾先生却道:“错,你千不该万不该,唯独不该仗着自己有几分小聪明,就拿着同窗练手,你不喜陆家兄弟,大有其他的法子可用,为何偏偏要选最差的一种?”
赵景焕一听这话琢磨出味道来,抬头看向曾先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