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景焕呵呵冷笑:“那还真的是抱歉。”

曾鹏瞥了他一眼,忽然说道:“原本我还想着,你是会清高自傲到直接去求见知府大人,还是会哭着喊着回家找你爹,谁知道你居然这般沉得住气。”

“这倒是跟你爹信中写得不太一样。”

赵景焕好奇的问道:“我爹写了什么?”

曾鹏眼底闪过一丝促狭,故意说道:“你爹可是为了你这个宝贝儿子头疼的很,说你人聪明,性子却暴躁的很,又是个特别小心眼记仇的,在京城里头可没少闯祸。”

赵景焕抿着嘴一脸不信。

曾鹏又说道:“怎么,你还不信?”

赵景焕一脸认真的说:“信,师兄怎么会故意骗我,折腾我这个比你小了两轮的师弟呢?”

这反讽的语气,绵里藏针的姿态,曾鹏再一次看他,怀疑这到底是不是自家老头子的关门弟子,他家老头第一个要求不就是品行端正吗。

赵景焕到底是哪里端哪里正了,这要是根小树苗的话,估计枝丫都打了无数个叉叉了。

师兄弟两人对视一眼,心底都觉得对方不是个好人。

最后曾鹏轻轻咳嗽一声,觉得自己这般年纪不该跟一个孩子计较,又说道:“行了,我会写信给你爹,告诉他让他放心着点,别说冲动莽撞了,你这孩子上辈子就是个乌龟成精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