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官跪下喊道:“陛下切勿以色观人,赵景焕贼心不死,图谋甚大。”

女帝也不反驳,只问道:“可有实质证据?”

言官忙道:“他日夜招揽人才,赢得盛名便是证据。”

女帝却淡淡说了一句:“张爱卿,朕知道你为国忧心,可你说话也得将证据是不是?”

“微臣……”

不等言官反驳,女帝忽然说了一句:“你说他日夜招揽人才,这白天朕忙于公务并不知晓,可哪一日晚上朕不跟他在一块儿,何来时间忙活那些事情?”

“这……这……”言官显然没想到女帝会提起他们的闺房私密,一时之间脸上涨得通红不知道该如何提起。

这若是别人,言官肯定要骂一句不知羞耻,可说这话的是女帝,是一国之君,这一位上位之后的手段与她当公主的时候截然不同,让人心生畏惧。

女帝的脸色却都并没变一下,继续说道:“再者,赢得盛名是他自己的本事,若是诸位爱卿能够让百姓爱戴,人人称赞,朕倒是能够省心许多。”

“怕只怕朝堂之上多有庸蠹,自以为考中进士入朝为官之后便能在朝廷里头养老,一日日不想着为国效力,为民造福,只知道做一些不知所谓的事情。”

“寒窗苦读数十载才能入朝为官,可却有人早已经忘了初心,或者他们的初心便是锦衣玉食,心底没有半点读书人的傲气,也没有装着黎明百姓,更没有大兴和朕。”

“张大人,你说这两种人祸害孰轻孰重?”

张姓言官脸色乍青乍白,哆嗦着说道:“陛下,微臣,微臣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