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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南亚贵客的身份出席晚宴的樊天与江赫然,得到了主人家只认邀请函不认人的热情接待。

江赫然一身曼艳的纱丽裙裾,绣着金丝的绸巾覆在他的头上,长长得曼带裹缠过身躯垂坠至他的脚踝,宽掩住他精实臂膀的同时,又在侧边留出了被层叠的裙摆堆衬出纤细视觉感的腰肢线条。描画得浓艳的眉目间点着朱砂,佩在身上的金饰随他合掌行礼的动作,于宴厅灯光下晃出耀眼的金辉。

他的“丈夫”亦穿着相应的传统服饰,人靠衣装的两个人,惜字如金的以“家乡话”蒙混过关后,就少说少错的持高冷态度,入座在了不引人注目的角落里。

富甲一方的主人家举办的交际为主的名流宴会,地点设立在为小女儿建造的花园一样的城堡里,为期三天。

礼物的“包装盒”已经送达,是一张字里行间充斥着威胁字眼的恐吓信。

本想将恐吓信放置在显眼处,静候别人发现的江赫然因为层层裹着自己的纱丽实在太热,贼喊捉贼的将信件抖了出去。

闻声赶来的男主人,脸色骤变的看过信件与信封里夹杂的人体的手指骨。

手骨上戴着一枚指环,惊惧的男主人从指环认出这根已经腐朽的手指,是他故去多年的父亲的尸骸。瞬间明白了送来信件的,是前段时间声称要跟他父亲“谈心”的竞争对手。

男主人嘴上怒声地咒骂着该死的竞争对手,一边和不明所以的宾客们赔笑,一边招来巡逻的安保人员加强城堡的安全防护。

“发现”信件的南亚贵客,被里面的手指吓到“花容失色”。

英俊的男宾将他的“夫人”向身边拉拢了一下,以普及率最高的通用语言,不悦地沉声:“我的妻子很胆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