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他哪里模仿的不到位吗?为什么眼前的江赫然和监控里的浪货不一样!
难道要让他用那种哭唧唧的声音跟江赫然撒娇?
清醒的樊天学不来那骚操作。
然而来都来了,演都演了,做戏做全,至少也要将那盘被梦游的自己端走的菜,重新品鉴了解一番。
樊天压低了嗓音,以诱人堕落的声音哼喘,“想干你。”
性欲期过后的几天,冷淡的如同圣人似的江赫然,身心毫无波动,甚至冷笑了一声,“那你慢慢想吧。”
江赫然总觉得这次梦游的樊天身上的气场太凌厉,没有那种令他想摸头宠爱的乖顺,态度也就十分敷衍。
见人愣住,江赫然在樊天的脸上喷了口烟,“不吃就直接睡,不听话的小孩没睡前故事听。”
樊天神色微敛。江赫然在人前道貌岸然,眼下敞着衣襟被他半压在身下却还是这么一副不可攀折的强横,仿佛前两次在录像里骚出水的人不是他一样。
樊天想着缘由,想到了新欢旧爱的变心,想着监控画面里满眼性欲的脸——香艳的画面回闪着,不时与身前人的脸重合。
樊天舔了下牙尖,冲着肉感的乳首,忽然施力地咬了下去。
他的粗暴来的突然,被压制的身体敏感地抖了一下,却没有推拒他,燥热的掌心顺着他的后颈在他的脊背上,轻轻地摩擦着。
胸肌有别于女人的手感与口感,也不知道梦游中的自己是怎么将对方当成女人亲热的,不过江赫然的胸抓揉起来,确实比看起来更适手,咀嚼时软韧的口感,更令樊天确认他的“春梦”对象就是这货没跑了。
明明“梦里”那么热情……
樊天越想越气闷,听到对方呼吸逐渐发沉,用舌顶着被裹胀的乳首,快速的挑逗撩拨,直到乳头被他吸磨到红肿熟烫,才在推拒下住了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