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赫然却只是叹气,落寞的说道:“你就不能也顺着我一次吗?”翻身压在樊天的身上,黑暗中,吹向对方耳畔的吐息又湿又热,“还是说……你不想让我陪你了?”
春梦重临不过如此了。
记忆总是虚实难辨,素了太久,梦中那只绝色极诱的妖精并不是他无稽的肖想,而是曾属于他的真实。
樊天把持不住的箍着江赫然,唇舌交缠的吻着,恨不能生吞了对方。
“想。”樊天庆幸此时的无光亮,江赫然的眼中不会映出他丑恶的贪欲,“我连做梦都在想你。”
江赫然意味不明的低声笑。
“只要你不离开我,其他的事我都可以听你的。”
但放过鹤井,若鹤井察觉到事态的异常,将成为他与江赫然之间的阻碍。饶了一圈,末了还是拒绝。
和解,诀别——时机未到,有着相反念头的两人都心知肚明。
善于溜鱼的江赫然给“勾中鱼”尝点甜头之后,又知进退的将关系衡量回应有的尺度。
“今天没心情。”江赫然暗示道:“改天我们再深入的谈谈。”
樊天的呼吸半晌才平复下来,没再“性”字当头的痴缠,似乎能拥着江赫然就以知足了,“我会等你愿意的。”
可江赫然没耐心等待时机了。
生理上的异状滋生出荒唐的念头,心中不安的阴霾与日俱增,江赫然下意识的捂住了小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