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淮安见前面有个中年憨厚男人再卖刺绣手帕,就问白夭,“夭夭,那里有西南的刺绣手帕,想看看吗?”
白夭闻言点了点头,大满小满留在京中,他是要带些手信给对他很是照顾的两个人的。
萧淮安拉着白夭走到小摊跟前,元忍没兴趣,没有跟上和懒懒散散的煤球站在原地看着。
“两位客观快来看看,上好的云绣,全大楚独一份,外地是绝对买不到的。”中年男人看着萧淮安白夭过来,忙热情地招呼着。
“木头,这镇上也没什么,就是人少了点,没什么好奇心,空了点,还算是正常呀。”颜叙看着萧淮安在和卖手帕的男人谈话,伸了个懒腰,双手拿着断夜,扛在后颈上。
温林手按在腰间的一把长剑的剑柄上,灰眸浅淡冷冽,他在空气中仔细地嗅探了几下,眉一皱,道,“不对,有血的味道。”
“什么!”
颜叙一听温林这么说,一下子都绷紧了神经,他不怀疑温林对血的味道的敏感,皇家的影卫说是从尸体堆里爬出来的都不为过,对血和杀气尤为敏感。
“这帕子多少钱?”白夭选好了两块蓝色染布绣白莲图案的手帕。
“三十纹一个,两个您给五十纹就行。”男人笑的憨厚。
白夭惊讶地看了看手帕又看了看男人,有些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,这帕子卖的是不是太便宜了啊,一个糖葫芦就能换俩帕子?
“你是凌夜阁的人还是方致青的人?”萧淮安依旧是那副温和地样子看着中年男人。
男人脸上的憨笑消失,一张脸冷峻严肃,“凌夜阁地字玄武,敢问永安王是怎么识破在下身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