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您说什么呢。”白夭被谢的惭愧,一想到昨晚一闪而过的杀念,脸就羞愧的红,目光落在地上的软剑,羞愧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“救您是夭夭应该做的。”
这话听得萧淮安心情舒畅,顿时胳膊也不疼了,后背也不涨了,提着剑还能再在林子里拼杀个五个来回。
萧淮安敏锐地察觉到了白夭的变化,称呼上也从距离感十足的王爷变成了更亲昵的爷。
似乎是终于放下了什么心事一般从心事重重变得轻松了起来,对他也比往常要多了几分亲近和主动。
就像是抱回家养的小猫崽,终于混的熟悉了,放下戒备敞开肚皮让揉肚子了。
就一夜功夫而已,他就昏迷了一夜,到底发生了什么呢?萧淮安死也不会想到,就一念之间,他的命差一点就留在了这个毫不起眼的山洞里。
真所谓是,一念天堂,一念地狱。
“爷,我帮您把衣服穿上吧,高热刚退,别再冻到。”
白夭拿过萧淮安那件比他自己这件更破破烂烂的衣服,有一瞬间的怀疑,这破布还能叫衣服?能挡住什么?
萧淮安也黑着脸看白夭手中的衣服,这玩意穿在身上没感觉,脱下来再看真是恨不得一把火烧了它!后背那一个还挂着碎步的大窟窿是什么?他就穿着这么个玩意在林子跑?
该死!他萧淮安的一世英名都要毁了!
白夭见萧淮安本就病后惨白的脸又青了几分,顿时紧张起来,生怕是又受了寒,拿着那块布就凑到了萧淮安身边,“虽说衣不蔽体不是君子所为,但情况特殊,爷您还是忍一忍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