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淮安背过身借着将托盘放在床旁边的小柜上的动作,掩饰他眸中的欲色和身体的变化。
都说灯下观美人,他可是实实在在地体验了一把,朦胧的光线下,可不就有一种别样的美嘛。
***分成两处,一股向脑子上涌,一股向下涌。萧淮安觉得刚刚芒种用的麻沸散少了,怎么就没把脑子也一起麻了呢。
萧淮安坐在床边,借着堆起的衣袍掩饰身上的变化。
“爷,我睡了多久了?”白夭的嗓音还带着刚醒的哑,软软的像是在撒娇一样。
“睡了近两日了。”萧淮安试了下右臂,还好疼得不是很厉害,还能用一下。
他用左手拿过粥碗,右手拿起汤勺,舀起一小勺棕红色的小米粥,细细地吹凉了,送到白夭的嘴边。
“放了大枣、枸杞、红糖的小米粥,养胃补血,夭夭现在只能吃这个了。”
喂食的亲昵动作让白夭羞的本来粉扑扑的一张脸,整个都憋红了,像是一只熟透的番茄,他结结巴巴地说道:“爷,爷,还是我自己来吧,您身上有伤的,不好让您,喂,喂粥。”
萧淮安无声拒绝,勺子向前又送了送,白夭没办法,只能垂着长睫,张嘴吞下那口粥。
长睫轻颤,瓷白的脸透着粉,殷红的唇舌含羞带怯地半启……萧淮安深吸一口气,心中默念几句清心经,不就是喂个粥嘛!想什么乱七八糟的!
一小碗粥很快就吃完了,白夭饿了太久了,用的多了反而会胃疼。
“谢谢爷。”白夭眨巴着一双大眼睛,两只小爪子紧张地揪着蚕丝被的边,乖巧地道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