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珺竹,怎么感觉煤球又大了呢?”
萧淮安瞟了夜里几乎与周遭一片黑融成一片,只留一双亮着光的眼睛的煤球,哼道:“元忍那和尚惯着它,本来一天两顿肉,改成了一天五顿肉,除了吃就是睡,不胖跑了它了。”
说话间,揽着白夭的肩往屋里走,路过煤球的时候腿故意蹭着煤球过去,幼稚的很。
煤球晃晃脑袋跟了过去,刚要跟着进门,就见萧淮安双手和门,“咔哒”一声,关上了。
“嗷吼!”煤球后爪支地站了起来,两只前爪恨恨地拍门,怎么又把本大王关门外了!
“珺竹?”白夭听到吼声回头没见煤球跟上。
“乖,先去沐浴。”萧淮安双手温柔地推着白夭的背,将人推到了一旁的小浴室。
这般大好时光,他怎么可能放一只猫进来捣乱抢人。
白夭先洗好了澡出来,披着件宽松的寝衣,露着精致的锁骨和单薄的胸口,披着半湿的长发,水痕沾湿了薄衣,隐约的透着白和淡粉。
坐在软塌上拿着一卷地方志看的萧淮安听到了声响,一抬头就见了这样一幅美景,黑眸渐渐变深,他放下书,轻声地对白夭说道:“夭夭,过来。”
白夭听到萧淮安叫他,听话地走了过去,到了身前,歪着头看他。
萧淮安长臂一揽,白夭就跌坐到了萧淮安的怀里,当真是温香软玉在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