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中装着信的小竹管都快被白夭盘成了翡翠,他也没想好要不要绑在信鸽的腿上,让鸽子带回去。
“也不知道青峰跑哪去了,这都要回京了,也没找见他人影。”白夭不满地小声嘟囔着,从到了西南他就没再同安良有过联系,信鸽一直都是青峰养着的。
今日也不知道是怎么了,他出来找煤球的功夫,信鸽就落在他的肩上了。
吓得他感觉把信鸽抱进怀里,左右前后看没人注意他,才跑到马厩这边的角落里,看信鸽带来的信。
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啊,青峰已经有半月没给安良送信了。现在安良亲自来信问,信里还提及了他。
白夭慌得要死,仔细想想,确实从他回到了极乐镇就再也没见到青峰,也不知道人去了哪里。
他没办法,只能趁着萧淮安还在书房同颜叙他们说事情,抱着信鸽悄悄回房。
白夭看着手中的竹筒,想着他就只写了方致青被抓应该没事吧,不会影响到萧淮安的吧。
“吱嘎!”老旧的木门发出了一声刺耳的声响,吓得白夭脸一白,整个人都从凳子上蹦了起来,信鸽被白夭吓了一跳,扑棱着翅膀飞了起来。
“嗷?”煤球大脑袋探进来,歪了下猫头,黄色的大眼睛里满是无辜。
白夭见只有煤球一个,后面没有跟着别人才放心地把煤球拉进屋子里,不曾想关门的功夫,信鸽就被煤球扑的满屋飞。
“煤球!”白夭抓住煤球的圆耳朵小声呵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