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宝一巴掌拍到小太监脑袋瓜上,骂道:“小兔崽子,这点小事就慌成这样,以后能有什么大用!”
小太监委屈地瘪嘴,小声嘟囔道:“您不怕,那您捧着啊,又不是什么好活,小的也不能和您抢啊。”
“小兔崽子你说什么,大着点声说!”八宝一把揪过小太监的耳朵,骂道。
“疼疼疼疼疼,爹,爹,儿子错了,您快请松手,耳朵要掉了。”小太监一张小脸疼地都揪在了一起,踮着脚跟着八宝拧的方向上贴,生怕这大冷天冻耳朵被八宝扯掉了。
卧房里,白夭捂着耳朵往身边萧淮安的怀里拱,眼睛肿成了条缝,睁开都费些劲,不耐烦地呢喃着,“谁啊,大清早的就来敲门。”
萧淮安把人揽进怀中,大手轻轻地拍了拍白夭的背,轻声地哄:“乖,没事。我们不理他接着睡。”
白夭又拱了两下,实在困的不行,枕着萧淮安的肩膀,一歪头又睡了过去。
昨夜萧淮安回来的晚,白夭没什么事,就捧着从丹阳那里拿来的狄戎风土志,一边看一边等萧淮安。
可能是萧淮宁的那番话让萧淮安感觉到了不安,在看到白夭穿着一身蓝粉色的中衣,捧着卷书,靠在已经胖成了一大滩的煤球身上。
在看到那双漂亮的杏核眼笑弯成了月牙儿,一点泪痣单纯又性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