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往甜蜜的总总都是假象,现在才是真的。
萧淮安从来不是朗月清风,温柔体贴的君子。而是心思诡谲难测,高高在上的摄政王。
萧淮安回来的很快,比白夭以为的还要快。
门是被踹开的,发出了哐当一声巨响。把沉浸在甜美回忆的白夭从回忆中拉了出来,他一抬头就见到一双暗金花纹的黑靴。
他顺着黑靴慢慢往上看,最后目光定在了萧淮安风雨欲来般阴沉的脸上。
他咽了口口水,不自觉地向后挪了一下,真的太可怕了。
萧淮安就看着白夭把自己缩成了一团,一股气直冲脑门,又看了眼白夭身下的薄地毯,更气了。
萧淮安俯身把白夭抱了起来,一句话不说只往床边走。
白夭咬着唇窝在萧淮安的怀中,这个怀抱一如既往的让他安心和温暖。即便是着一段日子,萧淮安带给他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恐惧,难过,伤心和屈辱。
但他还是贪恋这个怀抱,贪恋这个抱着自己的男人的温度。
萧淮安把白夭放在床上,看着垂头丧气的白夭,从袖袋中拿出了那个精致的小匣子。
他把小匣子递到白夭的面前,问道:“知道这里面装的是什么吗?”
白夭摇头,直觉告诉他这不是什么好玩意。
萧淮安打开匣子,里面暗红色的绒布上放着一枚墨色的丸子,那丸子还散发着一股浓重的药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