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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尤嫤吃了一碗茶的功夫,秋杏就回来了。
在这寒冬腊日日,秋杏气喘吁吁的红着脸回了院子,对楚尤嫤说“男君没说去是不去,婢子不敢多问,还请女君见谅。”
“无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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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尤嫤不是个娴静的性子,这一世不用委屈自己掩盖本性,自然就得想法子给自己找些乐子。
府中日子枯燥,她现在被明里暗里的不知道几双眼睛盯着,也干不了什么事情,遂让善书寻了糊纸和小木条来做些儿时小玩意儿来消遣。
“善画,你快来教教我。”楚尤嫤嫌弃的看着自己手中歪七八扭的东西,丑的她自己都不想多看一眼。
“哈哈,女郎这是做了个什么东西,还不如婢子做的好看呢。”善书看着楚尤嫤手里拿个一点都不像纸鸢的东西,毫不留情的笑了出来。
楚尤嫤佯装嗔怒,作势要打笑的毫不收敛的善书,却引得善书笑的更加放肆。
“什么东西?”突然从天上掉下一个东西,正中她们面前的石桌上,吓得善书惊叫道。
楚尤嫤倒是没善书那么不经吓,顺着石桌上竹简掉下来的方向看过去,不远处一颗高耸树上,躺着一名稚嫩的少年郎,少年郎嘴里叼着一根干枯的细草枝,一只手放在头后面,另一只手把弄着系在腰间的佩玉,一条腿随意的搭在另一条腿上,一副惬意悠然的样子。
一身白衣似雪,面容俊秀,红唇如梅,肤白如玉,活像一个下凡历劫的小神仙。
如果忽略从少年郎嘴里突出的那几个字的话。
只见那张好看的薄唇一张一合,两个字一前一后的的从中而出,传到楚尤嫤耳中。
“吵”
“丑”少年郎看着楚尤嫤手里的那个纸鸢亦是毫无掩饰的嗤笑了一声,语气充满了不屑。